“噫,好恶心!”
“想知道怎么消除影响吗?”
“当然想。”
乖宝宝罗玛尼不停点头,脑子里嗡嗡的响声似乎都变得更大了。
“你求我啊~”
达芬奇: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床底。新鲜出炉的梗,就送给爱德华·蒂奇写脚本用吧。
加拉哈德:前辈果然就是前辈,在深渊上飞,不仅没受到影响,还能神情自若地和罗曼医生说话,不愧是被喀拉弥特成为世界基石的存在。
被当成苦力的悲催黑龙:好想回头看,可是又怕被阳光枪打……
……
火焰祭祀场,诸多世界线收束与交汇之地。
天空一如既往地阴云密布,触目所见,惟有一片灰黑色泽,重重叠叠的墓碑杂乱无章地堆成一片,一丛又一丛蜡烛点燃在台阶上,浸出大块白色蜡痕。
宛若凝结的眼泪。
唯一还在王座的薪王闭目酣睡,血与骨中不时飘散出些许炽热火花。盲眼的防火女静静依偎在冰冷石阶上,仿佛化作一尊亘古无言的雕塑。法兰不死队的逃跑者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时不时用复杂难言的眼神望着头顶插着数十柄利剑的王座。
除了自称来自库尔兰的矮子炼金术师之外,剩下的四个王座,无一例外,全都是空的。
火已将熄,然位不见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