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径直隔过王怜花,冲着白衣公子叫道:“你上来吧,我们愿意载你一程。”
……
车厢内铺着一层柔软的珊瑚毯,一方红木小桌至于其上,几叠糕点摆放整齐,还煨了一壶茶水。
此时,这驾马车的内部与先前简直差别甚远,皆因原随云上车时,连带着他马车内的东西一同安置了上来。
慕珂缩在背靠的软枕上,好不惬意。
“姑娘尝尝,这是清晨我的侍从从和芳斋买来的糕点,虽放了一上午可能没那么新鲜了,但胜在师傅手艺独特,这叠糕点甜而不腻,酥脆可口至极。”
“我还是不吃了……”
慕珂虽很想去尝一口,但思及先前她晕车时的惨烈场面,还是保持此刻腹中空空的状态为好。
见她识时务的拒绝,一旁的王怜花满意的冷哼一声,却引的车内的两人一同“看”了过去。
王怜花之所以会坐在这里,是因为驾车之人,已然换成了原随云的侍从。
而自打慕珂让两人上车后,他的脸色就没有好过,说话也一直阴阳怪气的。
慕珂是略微有些心虚的,只因这辆车是王怜花买的,让不让人上车合该由他来做决定,慕珂却是越俎代庖了,以至于每每他冷哼时,姑娘都心虚的忍住了没呛声。
“怎么,看我干嘛,你们聊你们的啊。”
此时,王怜花正斜倚在厢壁上,若忽略他那张脸不记,倒是能看出几分风流不羁的气质来。
可是,若配上他那张惨绝人寰的丑脸,反倒是东施效颦了起来,滑稽又可笑。
慕珂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旋即便收回了目光,继续笑盈盈的注视着白衣的公子,与其攀谈了起来。
王怜花晓得慕珂是个缺心眼的,但却没想到这姑娘会缺心眼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