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陈述一下你们的作案动机和作案经过以及还没来得及做出来的后续动作,可以吗?”
城秀道一哪敢说不,连忙道:“是我鬼迷心窍,赌钱欠了一屁股债,本来迹部财团邀请我替代你后我就想让胖子赢,这样我就可以分到五百万的奖金,你又突然回来,我的钱落空了,非常生气,然后山崎久月就说有办法帮我重新得到奖金,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是听她的话发信息给藤本和松本让他们投票给胖子,因为我是前辈,没有你在的情况下他们一定会听我的话,让胖子在料理里面加东西的事是山崎久月要他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请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山崎桑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这个魔鬼!”山崎久月趴在地上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道。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做出这种事,把他们掳来,不律不讲道义不讲证据,就这么让这个变态折磨他们,折磨的他们恨不得直接去死!山崎久月话才说完,那人就兴奋的挥起鞭子啪啪啪响,山崎久月痛的满地打滚哀求不断。
“在你说出这种话之前,请先想想你都做过什么,我已经容忍你很久了,是你自己把别人的容忍当成软弱,理所当然的得寸进尺,而我,最痛恨别人夺取属于我的东西,如果你们早点承认,也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现在,告诉我,给你药,帮你出谋划策的那个人是谁。”凛知道,山崎久月这个女人的脑子没那么好使,那种药也不是随随便便都能弄到的,肯定有个人在背后教她,而那个人,才是真的恨她恨的想要夺取她在乎的一切的人。
“……我不知道……一直都是那个人联系我的,我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声音变过很沙哑,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东西也是她寄给我的,没有寄信地址……”山崎久月虚弱的道。
看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麻烦你了呢,塔塔。请帮他们治疗一下,然后放他们走吧。”
“嗯~好啊,不过亲爱的答应过我的事可不能忘记哦。”
“好。”
屋内重归寂静,城秀道一和山崎久月恐惧的看着她,恐惧中又隐含着一丝期望,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凛让这个恐怖的女人把他们弄来料理成这样的,可他们听到刚刚她说放了他们的话,却是相信的,凛不是开玩笑的,她是真的要放过他们。
“你们这些人啊,永远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一开始老实点不就不用吃苦了吗?”塔塔慢慢的朝他们走来,黑色钉满柳丁的靴子踩在地面,每一下都仿佛具有踩碎骨头的力量,“阿凛就是性子太软,虽然你们出去后找不到任何证据去指控她,也没有胆子敢继续作妖,我还会给你们催眠,但是看到你们这些恶心的嘴脸还在世界上晃,她也不觉得恶心的慌……当然,要是以前阿凛的话我是会听的,不过她还不知道,我已经不是自由杀手了,现在我的boss……”她咧了咧嘴巴,露出一口森白森白的牙齿,“是白兰啊……”
……
凛这边才挂了塔塔的电话,那边就接到了常陆院夫人的电话,一如凤镜夜曾经说过的话,她在日本声名鹊起,就意味着为了利益想要拥有她的人都将趋之若鹜,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个注定要被嫁出去联姻的养女,常陆院夫人再明确不过的表示过。
“穿上你的礼服,打扮好自己别露出一丁点儿穷酸劲,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在场上任选一个作为你的未婚夫,否则就由我来决定。”她说。
其实在那个圈子里,很多女孩都没有自主婚姻权,哪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经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事了。
凛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微微叹了口气,琢磨那么多天,其实她也琢磨出一点常陆院夫人为什么要急着把她推出去的原因了。是因为光和馨吧?她可能认为她对光和馨的影响过大,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那么几年下来她忙着稳定忙着发展忙着不争馒头争口气,疏忽了对光和馨的教育,要两人在短时间内学会管理一个常陆院那么大一个财团根本不可能,而她已经二十岁了,大学毕业了,主修的专业还跟金融有关,也许她担心她温婉善良的表面下是忘恩负义狼子野心,以后可能会抢了属于光和馨的一切?
说来也可笑,近几年里上流圈子确实发生过一次养女忘恩负义搞垮家族企业的事件,那位养女跟养父母的亲生儿子好上了,养父母对养女很好,舍不得她嫁出去觉得嫁给自家儿子还是一家人也好,结果两人结婚没多久,她就设计害死了养父母,私底下跟情人又害死丈夫,然后继承了财产,如果不是最后养父母远在国外的表兄回来调查起诉,谁都不知道竟然还有这种事,主要是那个养女从小到大都太会伪装,贤良淑德都能用在她身上,谁提起都要赞一个,结果闹出那种事,惊呆了所有人的眼球,家里有养子养女的,也一时被养父母警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