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莱士脸色一变,恐惧后退,说:“不、不——你不是被扎、扎了吗?”
金刚狼咧了咧嘴:“碰巧,我扎了一点儿……小山百合子倒是扎完了。”
“你这杂种觉得自己就应该是我们的上帝,不受支配的就都该灭亡——”金刚狼按了按腹部的伤口,那里终于愈合了个差不多,他一步步地朝罗伯特·华莱士走去,一字一句道:“——问题是,没什么东西活该受支配。”
华莱士吓得脸色苍白,拼命地往墙角缩,尖叫道:“你这——这是激化矛盾!你们本来就、就已经让公众觉得很不安全、全——了!”
“矛盾?”金刚狼冷笑道:“从你这里听到这句话也蛮有意思的,你不就是以煽风点火为乐的吗?靠公布巫师的存在激化矛盾,给这种毒液打幌子,过段时间公众就会看到你提着这种注射液强制给每个变种人接种了——”
华莱士痛哭道:“我那是迫不得已——!”
他的钢爪刺破之处并未愈合,但金刚狼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如同他习惯了那些漫长孤独的岁月,习惯了寒冷的高山,习惯了孤零零的月亮。
金刚狼将罗伯特·华莱士重重钉在墙上。
“背叛?”金刚狼粗砺道:“叛你妈,那叫受委屈。”
罗伯特·华莱士双目圆睁,血顺着金刚狼的胳膊滴滴落在地上,他肠穿肚烂,金刚狼松手时他犹如破布娃娃般掉在了地上,死在血泊里,文件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