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有证据?死者身上的伤痕不是证据吗?您将展昭藏于府中根本就是偏袒展昭!”
“二位……二位!”王丞相站在二人中间,作起了和事老,“二位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澄清这件事吗?既然如此,庞太师先听听王爷怎么说吗!对不对,皇上?”
虽然表面上王丞相在拉架,但是在场的人都明白王丞相偏向八贤王。但是皇帝也想着早点结束两位重臣的对攻,所以站在了王丞相一边,“是呀,是呀。太师,先听听皇叔的意思吧。”
庞吉一听不情不怨的退到了一边。
“皇上,不适臣偏袒展护卫,实在是……实在是太师滥用私刑,臣赶到牢房的时候展护卫已经昏迷不醒。这种情况下让他来晋见皇上,臣就算不怕展护卫撑不到,也怕……也怕展护卫现在的样子会惊了驾!”
仁宗一惊,虽然八贤王没有用如何的辞藻来形容展昭现在的样子,但是仁宗也了解了他现在的惨烈程度。先别说展昭是否真的有罪,想到这个数次救驾的温润青年,仁宗的心就先偏了偏,“太师……你怎么能滥用私刑呢?”
“启奏圣上,臣不过是将展昭关押入了大牢,并没有用刑。大概是下人们自己……不过,圣上现在并不应该讨论展昭是否被用私刑而是来看八贤王的新进展的。”
虽然庞吉的话多是开脱,但是他说的也是事实。仁宗低声叹气,又将视线转回了八贤王。
“对于这一点,陛下,另外一个人能够说得更清楚。请陛下宣诏柳残阳上殿。”
“柳残阳?这是何人?”仁宗惊奇。什么人会给自己的孩子起“残阳”,如此凶煞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