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妃能够精准的算计到你在的地方和皇帝寻找到她的时间,就算有当天的巡逻表也是不可能的,理由就是绝对有人帮她,而且还要是会武功的外人——因为当日其他的侍卫都有他们各自的巡逻路线,不可能轻易的离开。所以……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和娘娘私通,我只知道在那种情况下要救你只有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个庞妃最大的失误。”
“你可知你的一句话造成了什么后果?”
“庞妃少则扁入冷宫,重则灭庞氏九族——这种结果不好吗?就算庞妃得到的是最轻程度的处罚,那么庞太师也在宫中少了眼线。敌减我增,不是对包大人,有利吗?”
“这不是利与不利的关系,为了打倒对方就用这种下作的手段,那我们又与他们有何区别?!”展昭怒极,一张俊脸少有的通红。
“……”柳残阳默然,眼神飘忽,“那么……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人诬陷?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捉,受伤吗?”
柳残阳说得真挚,话语中满是哀愁,展昭一见更觉心中矛盾。毕竟,无论方法是什么,柳残阳救了自己是绝对真实的。
“昭,既然你不愿意用这个方法除掉你心头的祸患,那……我也就顺着你的意思吧……”
长长的皇家车驾总算是完全进了城,柳残阳一拍马也进了城,只留下了飘忽的让人莫名其妙的话语。展昭觉得怪异,当天晚上合衣躺在床上,子时一过果然听见破空之声,随后一道黑影跃出了开封府的围墙。
展昭紧跟在对方的后边,两人一前一后眼看着就来到了皇城根。展昭纵身一跃跳到了黑影的跟前,“柳残阳,你要干什么?”压低了声音,展昭抓着对方的手腕。
“昭,聪明如你,难道猜不到我要干什么吗?”柳残阳微笑以对。
“……”展昭沉吟,放开了柳残阳的手腕,“我确实是猜到了,但却觉得越发猜不到你……到底,你要干什么?又有什么目的?”
“我要干的只有一件事,我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就算你现在不了解,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柳残阳又是一笑,纵身跳过了围墙。
一阵夜风吹过,徒留的只有斑驳如鬼魅的黑色树影……
当日寺庙中的庞妃事件,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完全没了动静。按说就算是皇帝碍于自己老丈人的权势,忍下绿帽之辱,但怎么说这疏远是必定会有的。古怪的是,皇帝和庞妃依然如平常一般“夫妻恩爱”,就连大太监陈公公也和没事的人一般。少有的几个当时从头到尾都看见的太监侍卫,见到如此虽然不明就里但是也全都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
这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而大宋的朝廷也因为庞太师称病两月没来上朝而和平了下来,现在大宋的官员们都正在为皇帝的御妹赵铃儿与大辽太子耶律宗真的和亲而忙碌。
眼看着离大婚的日子只有一个月不到,展昭和柳残阳被急急的招进了皇宫——公主失踪了!
子时已过,开封已关闭的城门让一块令牌叫开了大门,一黑一白两骑轻骑飞驰而出。
公主赵铃儿本来就不是一位“传统女性”,更确切的说她是一位心志与身体没有同时成长的女孩更恰当些。对于在姐妹、母亲与历来宠爱她的皇兄口中的所谓美满的因缘,赵铃儿当然是一百个一万个的反对,不过这次,她的反对并没有得到亲人的重视,大婚的各项事宜还是在不停的进行着。
所以,赵铃儿在把侍女打昏捆在床上伪装成自己睡觉的样子之后,竟然异常顺利的逃出了皇宫。而皇宫中的其他人把公主的“绝食”“睡觉”行为,只是简单的看成了公主耍性子,竟然是在三天之后,才发觉了公主不在宫中——这个时候她甚至都已经不在开封之中了。
而展昭因为曾经有过找回公主的经验,所以责无旁贷的成为了追回公主的人选。
靠着几条少得可怜的线索,展昭和柳残阳快马赶向了郑州,殊不知这个时候公主早就睡在了一间郑州通河南府的客栈里……
赵铃儿化名赵陵女拌男装前两天的逃亡生活,到是也安全——以她这种马大哈的性子能平安的在外边过了两天简直是奇迹……
伸了个不雅的懒腰,赵铃儿七扭八扭的从床上走到了桌边,再打一个哈欠,赵铃儿朝外边叫了起来,“小二~~~~~~~~~早点~~~~~~~~”
“庞妃能够精准的算计到你在的地方和皇帝寻找到她的时间,就算有当天的巡逻表也是不可能的,理由就是绝对有人帮她,而且还要是会武功的外人——因为当日其他的侍卫都有他们各自的巡逻路线,不可能轻易的离开。所以……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和娘娘私通,我只知道在那种情况下要救你只有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个庞妃最大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