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赶了半月的路,累了,我也有些累了,太师啊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吧。”耶律宗真笑荧荧的,但庞吉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人眼中无笑,心里更无笑。
庞吉只道是太子和国师有矛盾,现在太子丢了面子,但当着外人的面太子不好发作。所以也乐得高兴让这些人去休息,自己好专心找人。
“残阳,你刚刚也太让庞吉下不了台了,你就不怕妨碍你后边的行动?”
“……”庞府中,辽国众人休息的偏院,除下面纱的国师赫然就是柳残阳,现在他正斜睨着耶律宗真,一双眼中满是冰冷,“那也是我自己自找的。”
“你怎么总是这么夹枪带棒的说话啊?”耶律宗真撇撇嘴。
“因为有人自找。我要出去了,想活着回大辽的话你最好记着咱们的约定。”脱下了一身华服,柳残阳仍旧是一身黑色的装束。打开窗子,只见黑影一闪便失去了他的踪影。
“哎呀……这个人真是不知他人疾苦啊……不对,至少他知道一个人的疾苦。”微笑的耶律宗真,如同看上猎物的狮子充满了诡异的血腥气息……
皇宫的冷宫,永远都是凄凉而安静的地方,但如今有谁想到冷宫之中竟然多了着许多的活人呢?
“你果然将人藏到了这里。”冷宫中一棵巨大的榕树上,柳残阳如愿的找到了守夜的展昭。
“柳兄。”展昭沉静的看着柳残阳,面带微笑。
“你不怕我是来杀你的?”柳残阳微怔,星夜中他的微笑更显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