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玉罗刹似乎毫不经意得抬了抬手,若有若无得让开了身形,露出了手上只有半把刀柄的禁军,似乎是在说——就凭他们。

赵祯却分毫不让“玉教主武功盖世,当世难有及者,只是,国与国之间,却不由武林人士决定胜负。”

“此话何讲?”

年轻的皇帝露出了一个饱含锋锐之笑“国战,靠的绝非一人之力,亦非十人、百人之力,拼的,是一个道字。”

“我大宋执领正道,不侵、不迫、不抢、不掠,我心无愧也。”

“倘若党项当真胆敢侵扰我大宋国境,侵全国之力,朕也定要让党项给朕一个交代。”

“我大宋,不惧战”

“……呵。”玉罗刹并未再多表态,只是甩了甩手,“大宋的皇帝,你倒是同你的父亲全然不同。”

“当年我可是亲眼看过你的父亲一力拒战。”

“先帝慈悲为怀,为护我大宋子民而战,却也为不让我大宋子民白白牺牲而避战。”赵祯神色淡淡,

他沉默了下,言道“我大宋子民在父王的治理下安稳度日,单就其间人口增长便有十万户,父王的为王之道,便是和。”

“哦?那么您的呢,您的为王之道为何?”

这一次,年轻的帝王没有立刻给出回答,他的睫毛微微颤动,显然这位帝王还没能在这短暂的执政岁月里找到自己的答案,即便如此,他看着玉罗刹的双目依然澄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