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用吧。”夏安然好脾气答道“再高的栅栏也挡不住心甘情愿啊。”

里头的环境太好了,对于猪来说那就是天堂,它何必逃呢,别说逃了,就算开门它们都不会出去。

猪是一种很聪明,也很恋家的动物。

夏安然刚说完这一句,便觉得房内气氛更加奇怪了,咦,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他正不明所以,却觉得自己的手被轻轻拉了一下,白锦羲牵着他说了一句“今日吃哪头?”

哦哦,原来是饿了吗?也是,总待在猪圈门口总不是个事啊,错误理解众人表情的夏安然笑道“因为要放血又要处理,若是待到我们来了再挑便有些来不及,故而我吩咐人今早便挑上一头杀了。”

“诸位且先随我来。”

眼看着夏安然悠然走在前头的模样,跟在他身后的包拯心中很是复杂。

他自不会以为方才一番话是平南王就事论事,他入官场已有数年,自不再是过去那一个听琴只听琴音的包拯了,他早已习惯去品一品那弦外之音。

正因为此,他心情才更加复杂。

夏安然这一局可谓死局,即便他的身份不是平南王世子,就看他的长相便无可能自由恣意,哪怕官家肯放,臣子也难放。

而正因为他是平南王世子,方可保生命平安,但也因为他是南王世子,未来如何亦是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