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夏安然,然后双手背在身后,挺了挺胸,“操可给景熙一个赏赐,说说,想要什么?”

咳,想要你纯弟行不行?

夏安然眨眨眼,没有做死得在演武场将这句话说出口,就算要说,嗯,也得在一个曹操找不到兵器的地方,他眼珠子转了一下,“主公,我们可否开设一个官方的面向大众的学堂?”

曹操的动作顿了顿,他挑高了一边的眉梢,显然是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复。

“学堂?”

他重复了这个字一遍。

东汉末年,此时的读书方式还是仅限于学塾和家塾,只有极少部分的学生能入官学。

前者是以有学问的人开始的学堂,后者则是有钱人家开设的族学,而除了汉武帝开设的太学,各地方也可根据地方长官的喜好设立学舍。

这样的学堂教师多为当地有才名之人,但是因为这种学堂设定并非强制,甚至不算入地方官员的绩效考评中,许多地方官便也懒得弄这一费力难讨好之事。

豫州是有学堂的,毕竟豫州文风向来鼎盛,但是兖州因常年兵荒,便不曾设立学堂。

听到夏安然提出的建议,曹操没有轻易答应,他待二人回到了厅堂内坐下,才似笑非笑得看着夏安然“说说吧。”

夏安然小小得皱了皱鼻子,他坐在曹操身侧,声音小小的“主公前些日子不是还在苦恼如何推出《劝学》吗?”

“不若以此作为我官学启蒙书册?发给学生们研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