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原来那条路是行不通了,该怎么想其它的办法呢?
……
一晃眼,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廖戈感觉自己处在崩溃的边缘。
一天时间,他除了几次尿遁,都维持着一个姿势坐在原地不动,连饿都不敢叫,怀里的饼早就凉透了。因为但凡他有一丝不耐,伯牙都会冷冷瞟他一眼,这眼刀比腊月的寒风还要让人心寒。
期间伯牙还穿插着给他讲了一些乐理知识,廖戈听得头脑发胀,倒是一旁的惠钰两眼放光,不住点头。
——谁把这凿壁偷光的小破孩赶到一边去!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回去罢。”
他一愣,对面的琴师已经站起身,面色淡然地转身离去。
“等等!”
伯牙没有理会廖戈,只留给他一个修长的背影。
廖戈急了,一时不择手段地抱住他的腿:“别走啊!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他虽然没有看到伯牙的表情,但是袖口陡然收紧的手指和清冷的声音已经表明对方即将要爆发。
“放开。”
“不!”
“我只说最后一次。”
“若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一旁的惠钰和侍卫看着这诡异的场景已经吓呆。
“惠钰,你还在愣什么!”
“先生,惠钰……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