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你入戏太深了，这样只会害了自己。必要时需要一些手段，才能让你脱离这个系统，否则，我敢打包票，面对你的将是一次次无休止的循环，届时你永远都回不去了。】

——永远都回不去了。

他听到这句话，不由打了个哆嗦，就连滚烫的洗澡水浇在身上都没有了温度。

【什么必要的手段？】

【比如说，杀了那个叫做卡罗尔的女人，或是他自己。】

【我觉得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廖戈突然将喷头关掉，脸色难看的吓人。

他之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什么进展，就是因为自己不想用这种手段。杀人？一路杀到底，就算打着目标的名号也不行，他是丧心病狂才会那么做！到时候就算是能回到正常的世界，恐怕结局也只有进监狱或者是精神病院了。

【别着急，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我们要演戏。】

【演戏？】

【是这样。在这个世界中，如果你走背叛黑化的路线能够得到较高的催泪值，可以令达利尔误会，拿到催泪值后离开这个世界。要知道有时候感动悲伤的泪水反而没有撕心裂肺的伤痛来得心痛。】

他没有接话，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只要你的进度快一点，我的计划就能更好实施。】

【你的计划？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客服小z。不过，你也可以记住我的名字——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