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戈关上洗手间的门，小声叫道：“小z，你在吗？”

【有什么疑问？】

【太好了！我想问为什么记忆的影响越来越多，根本控制不住！这是怎么回事？】

那边的小z沉默一会，才回答了他的问题。

【这是人为篡改的结果，抱歉，我无法控制，你目前所处的境地正是他们想要看的，只能尽力克服。】

【他们？】

廖戈对于那群谜一样的人既恼怒又好奇，他实在想不通谁能如此的无聊，闲的蛋疼整天围观别人的生活。自己就像是困在牢笼里的猴子，知道一些，却也无能为力。

被打了一记重锤又无法还手，这种感觉太憋屈了！

【小z，我……】

他刚开口，就听到那端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zero，你在干什么？】

【我来检查一下设备。】

【这种事情不属于你的管辖范围，你越矩了。】

通讯系统突然被掐断，廖戈还在震惊于听到的那几句话。明显是两个不同的音色，清朗的是小z，陌生的男人音色更加低沉平稳，话语间是不容置疑的上位者语气。他敢断定，出现的另一个男人肯定也知道他的存在，似乎还掌管着大局，因为zero的声音听起来微微的颤抖，在强装镇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