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都知道？”

廖戈突然后退一步：“你和幻影旅团什么关系？是成员，还是……他们的组织者。”

“库洛洛·鲁西鲁，幻影旅团团长。”

他这才像是重新认识了库洛洛，不敢置信地道：“所以，是你们屠村的吧，就为了不知所谓的珍宝？！”

“你还想说什么。”

“我……我……”廖戈自嘲一笑，“真没料到，我竟然会对一个没有人性的强盗动心。”

库洛洛的眼神倏地冷了半截，只是语气还是平淡的：“没有人性？”

“我接受不了，抱歉，我得要冷静一下。明早……不，现在，我们就此别过。至于债务，这些天的照顾也足够了吧，我走了，以后希望再也不见。”

廖戈扭头要走，却被库洛洛紧紧抓住胳膊，力气大到简直要把他的胳膊捏得粉碎。

“快松手！”

“你要走？”

“你这个混蛋！我的胳膊要废了！”

他挣扎几下，没有挣脱，反倒刺激了库洛洛，那双黑色的眼睛沉静不再，而是酝酿着难以揣测的恐怖风暴。

一股大力袭来，廖戈砰地被按在墙上，两人挨得极近，他却没有感受到一丝的暧昧，身体反而下意识地因恐惧而颤抖。

“你……你要干什么……”

那人没有回答，而是将头轻轻贴在他的颈窝。呼吸间，吹拂到耳畔的气息温热，无端地令廖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告诉我。”

库洛洛低沉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回响，难得的温和询问，却感受不到一点轻松的情绪，就像是一只冰冷的蜘蛛在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的食物，语气诱惑而轻柔，将阴暗的情绪很好的隐藏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