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那哈利呢?”
“他已故的父亲是绿魔。”尼克的交待很短。
“……”
于曼曼很想冲上去,但理智告诉她绝对不可以,没有她的三年,大家都变了,她不能贸然行动。她的眼眶泛红,尽量控制着情绪,接过尼克的面具戴上。
台上的人已经明显站成两队阵营,他们言语不多,却显得剑拔弩张。
忽然,屋顶传来的鸟的清鸣声打破了死寂。
一只蓝色的鸟盘旋而过,带着信递给美国队长。他双手接住,简单道谢后,摊开信看了一遍。
“是那位动物学家,他不希望我们动手。”美队说。
“我哪一天都不希望。”坐在轮椅上的老者声音平稳。
“我们同样如此。”美队表情严肃,“教授。”
他们似乎达成了某项共识,两方的人都向后退了几步,让安纳奇上前念完了一段致悼词。
台下静得出奇,偌大的地方庄严肃穆,让人心生寒意。
这些年来,彼得·帕克不复当初的腼腆,他开玩笑的本事和好基友死侍一点儿也不差。然而此刻的他也不怎么轻松,因为他知道瑞德的秘密——匿名者就是于曼曼。
他盯着挂着的画像,低声说:“我其实一直想问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她会伤心的。”
“我无法看着所谓的虚伪正义悬挂在道德的头顶,她也总是这样在我耳边提醒,一遍又一遍,我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瑞德身材清瘦,站得笔直挺拔,“……戴安娜有偏执型人格分裂,这是种遗传病,我想我大概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