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特是从中间进去的。
他倒是非常放心地交给她行李箱,于曼曼深感责任重大,双手紧贴在行李箱的旁边。
这时,她一抬眼,看到墙上挂着的几幅画。
就像是十九世纪的现实主义,油画精美逼真,晕染得非常美,光影交错之间,画上的人栩栩如生。
“你在看我吗,小姐?”
于曼曼被突兀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谁?!”
“我在这儿,对,头再抬起来一点,往右偏,再往右偏……好,看到我的巫师袍了吗?”
她和油画上一个巫师大眼瞪小眼:“……你?会说话?”
“很久没看到麻瓜的反应了,真是令人愉快。不,你是麻鸡,嗯——或许血统没那么纯正?总的来说,谢谢你跟我搭话,我简直快无聊得疯了。”
“没、没关系。”于曼曼结结巴巴地应道。
“你怀里的箱子,是纽特的对不对?”
于曼曼心里一紧,抱住了箱子。
“别害怕,我不但知道他,我还很了解他。”
“……”
“你是他的什么人?”
“妻子。”
“噢真是不可思议,邓布利多如果知道他骄傲的学生已经成了家,一定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