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来例假来得都不是时候，简嘉在洗澡的时候，特别希望自己被闷死算了……</p>

她磨磨蹭蹭地换上衣服，面色沉重，犹豫半晌，还是轻轻推开门。她穿过走廊，到达客厅，汉尼拔正坐在沙发上，手捧一本黑色精装厚皮书。</p>

他闻声抬起头。</p>

平日经常梳起头发的简嘉难得披散着海藻般又密又长的黑发，她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衬衫松垮，露出白皙的脖颈，锁骨若隐若现。她把袖子和裤腿都卷了起来，手腕修长，脸颊泛着粉红，带着一股刚出浴的湿漉漉的动人。</p>

“呃，关于刚才的事……”</p>

尽管难堪，简嘉还是拿出平时当警察的模样，镇定地微笑：“抱歉，是我误会了。谢谢你的帮忙，明天我洗了衣服会给你送过来的。”</p>

汉尼拔放下书，站起了身。</p>

他一站起来，身材高大颀长，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却仿佛压制住了简嘉的所有气息。她的眉头抖了抖。</p>

“需要我送你吗？时间有点晚了。”他微微翘起唇。</p>

“不用，我有车。”</p>

简嘉和他四目相对：“非常感谢你今晚的招待，我先回去了。”</p>

她提着换过的衣服走出门，汉尼拔跟在她的身后，就在简嘉打开车门的时候，他一手撑住车门，声音声温润：“你一点都没变。”</p>

简嘉笑得很假：“你不是一样？”</p>

两人安静了片刻。</p>

她叹了口气，别过脑袋，声音清清淡淡：“我们之间不就是那回事吗。算了，不提了，今天本应该更愉快一点的，抱歉。”</p>

彼此隔着面具的交心，能有多深。</p>

汉尼拔笑了一声。</p>

“简，你心里清楚。”</p>

“……”</p>

简嘉敷衍地嗯了一声，躬身坐到了驾驶座上。她启动了车，手搭在方向盘上，随意地问：“对了，我忘了问，泰勒呢。我以为你会把他带过来。那家伙还欠我几顿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