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是你爸爸。</p>

……咳。</p>

简嘉的表情复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看了看大卫， 又看了看查尔斯，最终还是咽下了那句话。</p>

在没有确实的证据之前，她还是不能随意下定论的。</p>

“这是大卫， 这是查尔斯。”</p>

简嘉介绍道。</p>

查尔斯盯着大卫，漂亮的蓝眼睛有些捉摸不透， 他收回若有所思地目光，说：“你的朋友都是一些有趣的人。”</p>

“你也很有趣。”简嘉耸耸肩。</p>

大卫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p>

他露出微笑，尽管眼眸中没有丝毫笑意：“你的新男友？”</p>

简嘉一愣， 立即解释道：“啊，不……”</p>

“是的。”</p>

查尔斯神态自然地搂住简嘉的肩膀：“只是她比较害羞。”</p>

就在那一瞬间，简嘉听到一声极尖锐的像是光盘被划烂的尖锐的响声。</p>

刺耳、难听。</p>

她的心里一窒。</p>

查尔斯刚才的行为是在刺激大卫，没错，但他为什么要那么做？还是说——他察觉到了大卫有什么不寻常之处？</p>

简嘉从来没想过大卫会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甚至是个变种人。</p>

如果真是如此， 那么厌恶精神病院的他早就逃出来了， 或者将那里搅得天翻地覆，怎么可能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 一直等到确诊结果出来后才出院呢。</p>

“嘉。”</p>

大卫定定望着她，表情难掩难过。</p>

“……”</p>

被他那样的目光盯着，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 简嘉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脑袋，视线飘忽。</p>

她一时摸不清查尔斯的意思，只好含含糊糊地说：“天气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