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死了一次之后,宋伊乔再也没有畏惧过他,一次次意味不明的动作,只不过是暗含心理威慑的警示而已。

她按住休伯特游走不定的手,歪着头娇俏地问:“你是在邀请我吗?”

休伯特清秀的眉目看起来非常无害,他松开手,表情近乎温柔:“不,我想我认错了。”

她愣了一下。

“认错了?”

“你让我想起一个故人,”休伯特沙哑的声音缠绵到宛若在怀念昔日的情人,“我很想念她。”

宋伊乔装作急切地道:“那你可以把我想象成她!”

她还想再抓住休伯特的手,却被对方不着痕迹地避开。年轻的教父定定看了她几秒,彻底没了兴趣,他的笑容依旧温和,吐出的单词却无比伤人。

“想象成她?尽管她让我失望,但不是你这种婊子能够比及的。”

宋伊乔震惊的是他竟然第一次说了脏话,并且还是以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如果不听还以为是在夸赞别人。

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恰好和要伪装的神色一模一样,宋伊乔还不忘继续演戏:“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

说着说着,她开始哽咽,一双俏丽的眼睛通红。

“我的耐心有限,小姐。”休伯特唇角的微笑逐渐冰冷,“如果现在不立即离开我的视线,我无法保证你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