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点理解亚瑟王的妻子桂妮维亚与圆桌骑士兰斯洛特之间的故事了。这样的一个少女,竟然就是传说中赫赫有名的亚瑟王,历史这种东西的可信度,真是……雁夜摇了摇头,靠着墙壁坐下来。
这儿是海边。
不管白昼天气如何,夜晚都是凉爽的,海风带来清新的空气,雁夜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并为随时都要到来的痛苦做准备。
如果berserker被发现,或者有了合适的时机……
这具残破的身体,可千万要撑到得到圣杯才行。
埃兰无聊地围观着场中两位servant那长得似乎永无止境的对话,打了个呵欠。骑士这种生物是很好对付的,因为他们的道德底线总是太高了,因此若是碰到同类还好,碰到能够理解并认同他们理念的也行,遇到不但理解还利用的,麻烦就大了。
说来这次圣杯战争里,铁定会加入进来的那位卫宫切嗣便是最后一种呢。
埃兰的视线看向saber身后,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
双手都戴了手套,是因为冷,还是因为要隐藏令咒的虚实?
后者。
不带任何愧疚的视线好奇地透过白手套看到了对方右手背上的一片光洁,这个女人不是aster,只是个摆在明面上的诱饵。本来他还猜过是不是令咒已经用了一到两条才要藏着的。
突然想开上帝视角的埃兰飘悠悠的神识升上高空,往下俯瞰。
四周真的很多观众。
除了灵体化的servant暂时看不见,没有灵体化的那些——assass,监控里见过的两米多、站在冬木大桥拱柱上的红发壮汉,以及这个时代的原住民人类——壮汉身边失意体前屈的瘦弱少年,不出意料举着狙击枪的卫宫切嗣,还有和切嗣画风统一的短发干练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