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韦伯露出被噎到一样的表情,“但是你没有和我商量就……”
“现在正要一起商量啊。”rider似乎有些不解,而后豪爽地拍了拍韦伯的肩膀,把单薄的aster以俯趴的姿势整个拍进了战车里。
埃兰全程围观。
这两人的相处方式,让他想起观察人类时看见的夫妻吵架,尤其是韦伯理论这件事的时候把上件事拎出来讲这点很像,而rider的插科打诨,也很有即视感。
唔,放在普通人身上是夫妻,放在他们俩身上……aster和servant?
不如说是王和王妃来得恰当些。
埃兰走着神,手指一边抚摸着一头健美的公牛,白皙的手在褐色的牛皮上划过,颜色的对比引人注目,而白上的鲜红,也一样显眼。
rider疑惑不解道:“喂,berserker,你现在是aster了?”
韦伯堪堪攀上战车的边缘,“啊,什么?”
rider严肃道:“你手背上的令咒,我可不能当做没看到啊。”
韦伯猛地站起,往少年看去。
“怎么可能?等下,还可以这样吗?”
来自时钟塔的某人受到了打击。
埃兰毫无隐瞒的意思,将右手背朝着二人,大大方方地展示了一下,道:“外面风大,进屋说吧。”
外面和里面完全是两个温度。
作为三人中唯一的人类,韦伯是对此最有感慨的那个。洋房里的布置和摆设处处洋溢着居家的温暖,冷硬的线条都被别出心裁地盖过了,到处是柔软而温馨的,又不失高贵与矜持。
不愧是魔术名门间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