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页

不是气恼,是疼痛。

擅长拉开距离远程攻击的人都有一个通病,很少被人近身,因而对疼痛的忍耐度会更低——在诞生的世界里,埃兰见过不知多少这样的魔法师了。

战斗时被重重保护在人墙之后,一旦受到攻击,很容易影响施法,如果战士和魔法师同时成为俘虏,后者总是更容易在酷刑之下交待出情报。

archer当然不是魔法师,但他的攻击方式却称得上异曲同工,说起来,archer不是弓阶吗……弓呢?

埃兰走神了。

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比被偷袭成功更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感充斥着大脑,archer大怒,“你——”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月光淡淡洒下。

皎洁的银光照出这荒诞的情景,四周是各类华美的宝具,刀剑斧枪,光滑的侧面映着同一个画面——身着黄金甲胄的servant被压制在地上,黑发的少年跪在他的胸膛。

距离太近了。

投掷的宝具会把两个人一起扎穿,天之锁的投影已被损坏,archer恼怒之下试图去咬埃兰的手……

没有成功。

手心湿润,有点痒,埃兰一怔,瞬间想明白了archer的思路,笑得不可自抑,“你忘了你还有手吗?”

杂种!

嘲笑猫的人都会被挠的。

两个都不以空手见长的人的战斗——尤其是太近的战斗,简直就是一场悲剧,其拳脚水平无限贴近小学生。

这次是archer略胜一筹。

铠甲实在太作弊了。

不过,似乎他本人不这么认为。

archer不可置信地提高了声音,“你打我脸?”

埃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