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胸膛的距离足够近,吉尔伽美什的手就无处安放;只要让他沉浸于情欲,就没有心机去做那些多余的事情。
手指轻巧地在敏感的腰侧搔刮,埃兰专注地亲吻着,灵巧的舌刷过王的上颚,在粘膜上温柔又粗暴地吸吮,啃咬着那已有两次造访经历的薄唇。
唾液带起的水声如此清晰。
主动进攻的舌调皮地将同类吸出,在对方暴露在空气中时不失时机地舔咬着其侧面,画面看起来满是色气。
喘息声在交缠的缝隙中响起。
由着魔力的灌输,吉尔伽美什承受了更多的快感,逐渐处于不利位置——servant这种存在,实在太过渴求魔力了,如同早已成瘾的人面对罂粟那样。
韦伯的耳朵通红。
为什么还没完啊啊啊你们都不要呼吸的吗!
结束了。
或许说暂停会更合适。
两人分开的时候,气息都不再均匀,带着细细的喘,退开的位置也很有限。
吉尔伽美什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
黑发有几缕跑到了身前,比渐渐降临的夜色更浓更纯粹,眼瞳的深处似被搅乱的湖水,不再那样平淡无波。
白皙的胸膛有一小部分露在外头,肌理的线条诉说着力量,那懒洋洋又从容不迫的样子,让他想到了蛇。
蛇和神明,都是他讨厌的东西。
如今……
还是很讨厌。
再次凑近,唇瓣几乎相贴,英雄王的语音沙哑,“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