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瓢从陆生手里拿起一张符纸。
刹那。
在作为人类的陆生手里、安静无害的符纸骤然化为一团炙热的半透明火焰,朝着滑瓢身上燃去——
“总大将!”
火焰熄灭。
滑瓢看着自己被烧伤的手,甩了甩,将死皮甩掉,新生的皮肤很快生长,除了和周围相比稍显粉嫩,几乎全无痕迹。
能够将他烧伤的火焰,对于n级小妖怪而言可以致命。
奴良组一代目的脸色不变,叹道:“不简单呐。陆生,你的这位新同学是什么来头?”
“唔……”
神秘的、在山上修行的阴阳师父子,因父亲失踪儿子下山找人——
没错,这就是概括埃兰那一通胡言乱语后得出的结论。
小妖怪们围在一起,互相传递着这或许和他们息息相关的故事。
樱花树下,有个小小的池塘。
顶着不知更像蛋壳还是海星的东西的河童从水里露出一个脑袋听着,在他周围的灌木丛中,冒出了一对兔耳朵。
给这些刚才躲起来的妖怪讲解发生了什么事的毛倡妓伸手摸了摸顶着兔耳朵,看着随后露出脑袋的小女孩笑道:“山兔,可不要调皮哦。”
“兔兔很乖哒。”
毛倡妓失笑。
山兔晃了晃耳朵,又晃了晃。
八神。这个名字真是耳熟啊,不过肯定不是她认识的那位飞到月亮上去了的八神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