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什么?”
“咿呀。”
“你认识晴明吗?”
“咿呀。”
“你认识酒吞童子吗?”
“咿呀。”
一问三不知。
埃兰掂了掂白团子,重量好歹和毛绒玩具有差别,看来的确是血肉构成的活物。不管怎么说,和茨木有关系的不能随便丢。
又在附近游荡着逛了几圈,没遇见什么特别的事情,埃兰回到旅馆,原样放出尾巴,颓废地趴了上去。
“咿呀~”
被随手搁在旁边白团子对尾巴很感兴趣,兴冲冲地在里面走着,被绊了一跤——准确来说是毛皮太滑了打滑,一头栽进了毛茸茸的海洋。
不会窒息吧。
埃兰的担忧升起来没过几秒,白团子动了动,开心地蹦了起来。
没错,还有这种操作。
发现有尾巴接着不疼,白团子把爪子收在自己的毛毛里,就像猫咪把爪子收进肉垫里那样,然后用力往上蹦,掉下来继续往上蹦,掉下来继续往上蹦……
可以说是很努力地在玩了。
如果忽略掉自己用力这个步骤,随便来个人都以为它身下的是游乐场的蹦蹦床。
埃兰懒洋洋地瞄它一样,随它胡闹,打了个呵欠。
万年竹:“……”
在少年睡着之前,盯着白团子半晌试图看出它是个什么东西的万年竹宣告放弃,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