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胸口的头颅上的顿了一下,无花微有些茫然,而后再自然不过地抬手,揽住了身上的人。
也许是兽类的本能,白泽在床第之间,对心脏和咽喉这两处,总是情有独钟的。
湿润的唇离开了左胸,公平地在右边徘徊,而后缓缓向下,在腹部浅浅的凹陷处逗弄不休,最终到了双腿之间。
无花的整个身子蒙上层绯色,轻轻的颤动未曾停止。
他抬起手想要掩住脸庞,却很快被拉下。
身上人离得很近,呼吸相闻,白泽安抚地笑了起来,微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我要看你的表情。”
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无花妥协了。
作者有话要说:
☆、鱼汛
天已亮了。
许是因为昨晚的暴风雨,海上的日头并不热烈,阳光柔和地撒落在海水上,仿佛洒落在一块巨大而晶莹的翡翠上。
张三起床的时候,房间里的另两个人还闭着眼,发出轻轻的鼾声。他嫌弃地将胡铁花的脚丫子踢到一边,走出了门。
甲板由棕褐色的木料构成,坚实、稳定而流畅。
一团小小的白色趴在甲板的一角,细细的绒毛被海风吹得有些杂乱,正是白泽。
张三眼睛一亮,快步走到那猫旁边蹲下,笑道:“我还以为你肯定会跟着主人呢,怎么自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