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有些模糊,却不掩其精致秀丽,不够清晰,反多了种雾里看花的朦胧之美。
“八……神?”
埃兰拿着床头的毛巾给纲吉擦了擦脸,重点擦掉某人眼角的不明物体,这才戳了戳兔子主人的脸,回答了一声,“不是做梦哦,我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他以为是做梦?
纲吉脸上有点红,不好意思地想要扭头,却又舍不得一个多月没有看见的埃兰,于是还是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病房里似有温情在流淌,脉脉无言,却又胜过千言万语。
阿纲真的很坦率呢。
在棕褐色的大眼睛里看见了许多东西,担忧、依恋、不舍……埃兰俯下身,脸庞离纲吉的越来越近——
“咕咕。”
奇怪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也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
纲吉的脸更红了,“我……饿了……”
“我去热一下粥。”
埃兰离开了。
失去了压在身体上的重量,纲吉觉得很不适应,而实际上,埃兰非常轻,理论上他的重量根本不会给纲吉带来如此鲜明的感官。
刚才八神是要亲他?
不,应该和以前一样只是蹭蹭吧……
纲吉脸红红地想着,脑子里一团乱麻。
“绿荫葱郁的并盛~不大不小……绿荫葱郁的并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