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自己也不确定有没有用吧……”
纲吉泪流满面。
和以往每一次一样,他按照里包恩安排的道路走了下去。
埃兰蹭了蹭可怜的兔子主人,瞄了眼那对他而言过分简单的国中题目,游走出病房,去送云雀出院。
常年在实战中打熬的风纪委员长身体恢复力惊人,那样重的伤势也好得飞快。
医院的门诊大厅外,遍布着并盛的风纪委员们,这次黑曜事件,风纪委员会也损失惨重。在心里给六道骸狠狠记下一笔,云雀头上顶着云豆,见到来送行的小白蛇,脸色柔和了些。
埃兰看着坐在主人肩膀上的小正太。
没错,肩膀。
动物形态的位置和人类形态的,有时会存在一定的差别,比如说人身蛇尾形态的埃兰就没法坐在兔子主人的手腕上……不过,云豆其实是可以坐在云雀头上的吧?埃兰见过那些亲密的人类父子,高大的爸爸将小小一只的儿子双腿放在肩膀两旁,大手握住儿子的小手……不对,那叫骑脖子。
被自己的联想弄得险些笑出声,埃兰游走到近前,抱住云雀亲密地蹭了蹭,又捏了一把来不及逃走的云豆的脸,感觉心情棒棒哒。
里包恩神色诡异地收回望远镜。
待埃兰回来,小婴儿问道:“云雀头上的那只鸟,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
蛇尾的少年停在医院的杂志架旁翻找着,“是个圆脸的小正太,头发和衣服都和毛色一个样。”
里包恩联想了一下,深觉画面太美。
埃兰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干嘛要解释呢?
中午的时候,狱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