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得到圣杯,你的伤势就能治愈。”
“所以,肯尼斯……把令咒让给我吧,我来代替你成为ncer的aster。让我为你夺取圣杯。”
索拉这样说着,话语听起来甜蜜又温柔,似乎真的只是为丈夫担忧的妻子那样。
埃兰想起了什么,问道:“ncer,你需要寄托给圣杯的愿望是什么?”
被圣杯召唤的servant,应该也有着要实现的愿望,所以才会协助aster作战。按照埃兰的推测,圣杯视线的愿望应该不是按照个数来分类,如果只能实现一个愿望的话,胜利的aster和servant难道还要再分胜负吗?
借由回收被打倒的servant所产生的魔力,圣杯能实现的愿望不止一个,甚至也不止两个,而是以愿望所耗费的魔力才衡量的才对。
如果仅仅是“成为千万富翁”这样的小愿望,基本耗不了什么魔力,如果是“世界和平”这样的大愿望,恐怕倾尽所有魔力也无法完成,而在这之中,当然还会有恰好卡在点上的愿望。
那种许了一个就耗光了圣杯的魔力、走自己的路让被人无路可走的家伙。
这样的情况往往意味着aster和servant的剑拔弩张,但偶尔也有意外的情况——
“我不追求圣杯。”
“只要能让我尽骑士之职就行了,圣杯留给肯尼斯大人。”
话语自然而然地从口中流出。
这个夜晚太过疲惫了,他或许真的需要找人述说。
察觉到了ncer态度的转变,埃兰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充分发挥自己看起来显小的优势降低他人的防备心,“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