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从少年的语句中提炼出要点,好脾气地问道:“你从哪里看到可以这样?”
埃兰抚摸着他留下的细小伤口。
或者说,标记。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纲吉觉得那里有些酥麻,明明自己摸起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里包恩碰到的时候也没有。
似乎觉得有趣,少年的指尖搔过,又以指腹按压,口中回答着问题:“找游戏的时候网页弹出来的小广告啊。几次不小心点进去过,爆衫、撕衣、骑乘……”屏蔽几十字。
“……”
纲吉冷漠脸。
埃兰兴致勃勃道:“我玩的游戏也打出了这样的cg,截图上传到在论坛上很多人点赞呢!”
“……”
纲吉麻木脸。
仿佛看到昔日的蛇宝宝。
被这个污浊的世界教坏了。
中二经典名言——“都是世界的错”在心中一晃而过,纲吉惊觉自己进入了家长状态,再次哭笑不得。
这些都是插曲。
埃兰蹭了蹭纲吉,满意地发现即使外表长了18,内芯也依然是兔子,不过是从白兔子变成了黑白相间的兔子。
如果被阿纲听到,肯定要吐槽听起来像斑马吧。
从「半位面」里取出一套衣裤,埃兰比了比码数,“穿这个吧。”
态度自然到仿佛刚才把衬衫弄坏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