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彭格列机密文件储藏室里看到的、自己国中时的爆(裸)衫(奔)照片,纲吉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空气安静。
气氛尴尬,单方面的。
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游刃有余的神邸带笑看着他,纲吉搜肠刮肚也找不到该说的话,那些曾经在里包恩的“教导”下挣扎着点亮的能言善道技能,此时已飞去了天边。
就在纲吉衷心希望能有突发事件拯救他于水火之中时——
电话响了。
韦伯来电。
埃兰慢吞吞接起,那边韦伯的声音很急,“berserker,你没事吧?”
“没有——能有什么事?”
听出他的声音还很正常,四周也没有交战的声响,韦伯的语气渐渐平静下来,疑惑道:“那你为什么给我发那些信息?我还以为……”你要退场。
简直像是遗言。
事实上的确是。
不,最多叫临别赠言,servant可不存在死亡的说法,来到现世参战的,都不是本体啊。
来龙去脉解释起来太麻烦,埃兰果断选择话少的方式,认真道:“我突然觉得和你很投缘。”
所以免费分享了情报。
嗯,合情合理……
个头啊!
电话另一边的韦伯翻了个白眼,“我不信。”
埃兰从善如流地更改了说法,“好吧,其实我是和rider投缘。”少年的语声听起来十分诚恳,“征服王的光辉无以伦比,虽然不能加入其麾下驰骋疆场,但我还是想尽一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