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笑声豪迈,“好小子!只怕你的身份不简单吧?——让我看看,这应该是你的本体吧。”
对啊。
servant是投影,而aster则不然。
韦伯目光发直,喃喃自语,“这样也行?可以投诉吗……”
埃兰似乎对这个话题起了兴趣,“找谁投诉?”
“圣堂教会……啊,assass!”
他想起了接到的消息。
assass实际上没有退场,而作为监督者、有魔术道具可以知晓这一情况的老神父却将其aster当做失去servant之人庇护——显然,监督者也有着自己的倾向。
言峰璃正。
言峰绮礼。
他们毕竟是父子。
埃兰懒洋洋道:“不止是assass的事情,恐怕你现在去找璃正神父,也找不到人了。”
“准确的说法是找不到活人。”
“——他死了?”
“有个词叫财不露白,”埃兰托腮,眼中漫上笑意,“除了caster组,所有的aster都通过使魔看到了,不是吗?”
少年的声音轻而缓,犹如魔鬼的呢喃,“那一手臂密密麻麻的令咒……”语音未尽,余韵不绝。
韦伯觉得有点冷。
做学术的人,或许都会有些不知世事的天真吧,无论是肯尼斯还是韦伯都是如此。如果换一届圣杯战争,或者这两个人反而会如鱼得水,但在此届,被污染的圣杯显然怀着某种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