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比被偷袭成功更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感充斥着大脑,archer大怒,“你——”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月光淡淡洒下。
皎洁的银光照出这荒诞的情景,四周是各类华美的宝具,刀剑斧枪,光滑的侧面映着同一个画面——身着黄金甲胄的servant被压制在地上,黑发的少年跪在他的胸膛。
距离太近了。
投掷的宝具会把两个人一起扎穿,天之锁的投影已被损坏,archer恼怒之下试图去咬埃兰的手……
没有成功。
手心湿润,有点痒,埃兰一怔,瞬间想明白了archer的思路,笑得不可自抑,“你忘了你还有手吗?”
杂种!
嘲笑猫的人都会被挠的。
两个都不以空手见长的人的战斗——尤其是太近的战斗,简直就是一场悲剧,其拳脚水平无限贴近小学生。
这次是archer略胜一筹。
铠甲实在太作弊了。
不过,似乎他本人不这么认为。
archer不可置信地提高了声音,“你打我脸?”
埃兰挑眉。
连“本王”都忘了说,足见他的震惊。但讲道理,除了脸还能打哪里?此时两人的姿势和方才几乎同样,只是上下颠倒了,archer像只金色的狮子一样趴在他身上。
或者说,大猫?
漂亮的猫咪,只是在嘴角有点淤青。
“今晚你有点不对劲……”黑暗神看着眼前的英灵,猜测着道,“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