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干脆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看了一眼埃兰。
“这个杂种已经告诉你我的真名了吧。那么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财产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它就肯定属于我。”
saber:“……”
archer还是一样不可理喻。
埃兰加入了讨论,“既然如此,圣杯为何不在你的宝库中呢?”少年饶有兴致地笑了起来,“难道说,archer你都是这样,发现不属于自己的宝物,就去抢夺,然后再号称那原本就属于你?”
神祇微笑着,口中吐出了甜蜜而轻柔的话语,“既然如此,你为何叫做英雄王,而不是征服王呢?”
否认一个王的王道。
锋利的言辞几乎化为利剑,闪烁着将理念割断的寒光,这是外人无法理解的,独属于王者的战斗,甚至比真正鲜血淋漓的战场要更为凶险。
archer放下酒杯,淡淡道:“圣杯不在我的宝库之中,当然有解释——要么那个杯子不是‘宝物’,要么还没有诞生。”
爱丽丝菲尔猜测着:难道要等圣杯收集了足够的魔力,能够实现愿望的时候才算得上“宝物”吗?可如果archer的逻辑是对的,那时候圣杯岂不是会自动归属于他,这样也太荒诞了……
不对。
如果那时候archer没有退场,即是胜者,圣杯自然可以实现他的愿望,如果archer已经退场,他的技能对圣杯就不会有影响。
逻辑通顺。
还需要和切嗣商量。
爱丽丝菲尔努力地把今天所见所闻的一切都记忆下来,为丈夫的胜利添加一点或许微不足道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