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我每次见西门吹雪的时候,他穿的都是白衣服,真不知道他成亲的时候会穿什么颜色?”
白弦泼他冷水:“要是你穿一身白衣服,只怕不到一天就变成花衣服了。”
陆小凤顿了顿,坚持说完:“……不过西门吹雪的眼里怕是只有剑的,我都怀疑他会不会跟他的剑成亲算了。”
白弦不屑道:“总比你夜夜笙歌来得好。”
“喂,我哪里有夜夜笙歌了?”陆小凤忍不住道:“话说,你为什么一直帮西门吹雪说话?”见都还没见过呢。
白弦眼珠子转了转,沉吟:“嗯,大概是……他的名字比较好听?”
陆小凤:“……”吹雪这么娘的名字哪里好听了……
屋子里看不见花,却充满了花的芬芳,淡淡的,飘渺的,就像是西门吹雪这个人一般。
陆小凤斜倚在一张用常青藤织成的软椅上,喝着杯中浅碧色的酒。他对面坐着的,就是西门吹雪。
方才进来时,陆小凤颇有些孤家寡人的哀怨感,花满楼不愿意来,白弦要陪花满楼,只剩了自己一个人面对连大智大通都断言“无法打动”的西门吹雪。
但人生的际遇总是奇妙的。
陆小凤连喝了三杯酒,才长长舒了口气,道:“只要我把胡子刮干净,随便我要你帮什么忙,你都答应?”陆小凤知道西门吹雪说出去的话从不收回,但他实在太惊喜了,最近一连串的厄运将这惊喜无限放大,是以他总忍不住再确认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