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大神……

“他们会吸食灵魂，你可能会死的……”

不屑地轻笑一声，云雀合上书。“知道了我调查了很久也没有线索的凶手，对他们如此了解，你见过他们?”

“没有……”

“在刚才那家酒吧旁边的弄堂里?”云雀忽略了云中的话，继续缓缓道。

“……”

缓缓起身，云雀将沙发上的书放到了桌子上。

“不论是人或者不是人，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他一字一字说道，对上云中的目光，带着轻蔑，“我说过了，只要是破坏并盛秩序的人，我一定会将其咬杀!”

语罢，他就转身向门走去。

“——但是竟然只是为了什么并盛的秩序吗?”

“这种东西真那么重要?”云中不解。如果是为了如同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做出这种选择她能理解。或许云雀从不认为他会失败，所以总是如此自信，即使她告诉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也毫不放在眼里，但现在让他做出这种选择的不仅仅是战意，更多的却是为了并盛?她不能理解。并盛的秩序什么的，都是很空的东西，只凭云雀这么一个人，就想要维护这种东西?

“生命和秩序什么的，难道前者不是最重要的吗?”

云雀停下脚步，站在了那里，却并没有回过身。

“即使是对你而言最重要的东西，如果要在生命和它之间选择，也应该是前者比较重要吧，如果失去了生命，那么最重要的东西照样会失去的吧。”

“——那些，”云雀开口，顿了顿，“全都是只有弱者才会有的想法。”

云中呆呆地看着大开的门。

草壁走了进来，有些担心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