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总是动作在话前,这是他一贯的作风,话音未落,降灾的利刃就捅进了晓星尘的肩胛。
这一剑凶狠凌厉,鲜血很快渗了出来,把雪白的道袍染红一大片。晓星尘也没叫痛,潜意识里他早有准备,薛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但还是疼,晓星尘疼得忍不住弯下腰去,颤抖着手握住剑身,毫不在意手掌被利刃割破,只是固执地想要拔出来。
薛洋偏要反其道而行,手上再一用力,剑刺得更深,将晓星尘抵在墙上。
薛洋欺身上前:“叫啊,你怎么不叫。你想一死了之,没那么便宜,我偏让你尝尽凌迟的苦头,让你把疼痛烙印在心,再也不敢寻短见。”
说着他捏住晓星尘的手,再这么任由他乱摸,手掌非被齐齐切开不可,他可不想晓星尘断手,那也太不好看了。
晓星尘现在的样子就很好看,这沾血的样子可比之前握着霜华正气凛然地指着自己时顺眼多了。
什么清风明月,面对自己还不是全盘皆输,狼狈至极。
薛洋在扭曲中生出一点快意,又有一点愤怒,他猛然把剑抽出来,几乎能听到割裂皮肉的声音。晓星尘不由自主地被往前一带,又体力不支地顺着墙壁慢慢滑坐下去。
几点温热溅到脸上,薛洋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嘴唇上的血,眯起眼睛,眸子里闪着异样的精光。他似乎喜欢上了这股腥甜的味道。
他发泄似的反手在晓星尘身上又划了几下,力道没那么重,但免不了出血,伤口又多,把原本洁白的道袍染上一块块一条条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