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疼痛都麻痹了,听着薛洋的笑声,晓星尘遍体生寒:“你不能这么做。”
薛洋歪着头,眼角眉梢都是狠戾乖张的神色:“哦?为什么啊,老子想做什么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更何况是你。”
脑中全部都是宋岚如竹如松的身影,他的至交也曾是那样清冷高洁桀骜不驯,拂雪在背浮尘相随,眼中藏了三千世界和万世轮回,脚下踩着漫漫红尘无穷远方。也曾是那样满腔抱负,不想与所谓的名门正派沆瀣一气,希望建立一个不以血缘为优,只与心性相投与否的门派。
这样绝代风华,本可以在他应有的人生中畅快淋漓。
可是,可是这一切——
这一切——
晓星尘推开薛洋,万分痛苦地抱住了头:“不,不行,不行……”
薛洋被推了个踉跄,也没恼怒,饶有趣味地看着缩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晓星尘道:“怎么不行?”
“不行,薛洋你不能!”
自己的名字从晓星尘的口中念出,薛洋心中冒出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他问道:“怎么不能啊?”
肩胛血流如注,晓星尘抱紧了头,强压着往上翻滚的酸楚:“百姓何辜,你拿活人炼制凶尸,穷凶极恶,是为不仁,何,何况子琛,子琛他品性纯良高洁,他不会的,你不能利用他,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