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们多是不知道薛洋背地里干的究竟是什么恶心事,如果知道,就算这人再怎么样,也绝对退避三舍,吓得魂不附体了。

薛洋听着里面的暧昧声响,忽然觉得十分厌恶。联想到之前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的女子,真是索然无味,当然快感是有,但和那一晚相比,之前自己简直就像在义务奉献。

薛洋骂了一句,将吃完的果壳随手一扔,跳下了横梁。

薛洋心情大好,他买了菜,又顺路去尧和裁缝铺拿了件外套。

尧和裁缝铺以前不叫这名,而是叫晓和裁缝铺,被薛洋路过时看到。看着这和晓星尘同姓的粗糙店主,薛洋就十分不耐,威逼着人家不但店名要改,姓氏也要改,恶狠狠地晃着短刀说不如就把那日字半边去掉变成尧,至少还留了半面字,够体贴了。

面对凶残的薛洋,倒霉的店家只好照办,还要负责薛洋连带着晓星尘的衣衫服饰,真是欲哭无泪。

“尧”店主哆哆嗦嗦地对薛洋道:“您前两日不是刚订走过一身道袍,今天还来拿,我们一时半会儿是真真赶不过来工……”

薛洋总是把晓星尘的衣服撕破弄脏,想到他向来干净整洁,就总跑这里来定做道袍。

店主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无法无天的流氓怎么会和道士扯在一起,这世道可真是光怪陆离。

薛洋道:“怎么着,我就不能有新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