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是太他妈恶心了,薛洋都要吐了。
看来自己也不是个断袖。还好不是个断袖,男人搞男人,太他妈吓人了。
薛洋后怕地想。
但是为什么……
他坐在那里缓了好一会儿那股呕吐感才慢慢平息下来。
薛洋又想去找晓星尘了,他非常急迫地想要和他说话,哪怕晓星尘不理他,他都想要去招惹他,挨着他,靠近他。
其他人不行,男人或是女人都不行,好像唯有晓星尘会让他有这种冲动和向往。无关性别,好像只有晓星尘是跳脱在外的。
但是薛洋没有动。
他脑中映出晓星尘干呕的样子。
薛洋忍不住想,晓星尘面对他强迫的时候,是不是就像他面对那些男妓时一样,觉得有一种无法忍受的厌恶和恶心?
这天薛洋从外面游荡回来,一进院子,就被一团儿迎面扑来的粉色抱住了腿。
薛洋一惊,眼里闪过寒光,惯性地刷地一声抽出佩剑,眼看就要挥砍下去——
却只听一个甜腻腻粉糯糯的声音道:“好帅气的爹爹哦!”
薛洋的剑还举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了下来,定睛一看,诧异道:“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