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从醒来就感受到体内流动的灵气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他只看一眼晓星尘,便什么都明白了。
薛洋道:“金光瑶呢?”
晓星尘道:“走了。”
晓星尘拉着薛洋的手腕放到被子下面,将被子往上拉直给他盖到脖颈处,只露着一颗脑袋。
晓星尘起身叮嘱道:“你伤得很重,刚醒来不要多说话,再睡一会儿吧。”
薛洋乖乖地“恩”了一声,目光追随着晓星尘的身影,一如从前那般还是那么喜欢看着他,地老天荒。
时光流逝,日月如梭,这地处偏僻的小小城镇似乎永远这般宁静,仿佛任何的灾难困苦,都不曾将它摧毁殆尽。
薛洋全身上下都被阴虎符崩坏之时迸发的威力伤及,尤其内伤很重,可以说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左手因拿阴虎符伤得更重,几乎又经历了一次指骨全碎。他的左手总是多灾多难。晓星尘把饭食端到他的跟前,单只手根本无法端碗吃饭,薛洋也没让晓星尘喂他,而是用一块板子垫在腿上,碗碟放在上面,用右手一口口地吃下去。
他忽然变得正经起来,不再对晓星尘撒娇卖巧,或刻意营造一种恋爱氛围,独自沉浸在恋爱游戏里。整个人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
当然该不正经的时候还是不正经,他最近喜欢上了逗小宁。他常年混迹街头,什么插科打诨的笑话不会说,只要他乐意,一张嘴能笑死个人,直把小孩儿逗得眼泪都笑出来了。小小的义庄整个的充满欢声笑语。
阿箐死活不愿意过去,又不放心小宁,就在一旁偷看。
薛洋讪道:“你还是那么爱暗中偷窥,你倒是不瞎,小心闪了你的眼睛。”
阿箐一蹦三尺高,道:“呸!你才是该当心着不要咬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