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我也是前辈告诉我的呢。”

他笑得温和，致力安抚在他心中“被吓到的小天使”。

叶修默了。

叶修：“前辈说的前辈，是方明华大天使吗？”

江波涛不以为意：“是的呀，就是方前辈。我知道这些，还是因为前辈知道我崇拜叶秋所以私下里和我讲的辛密呢。”

叶修简直不知道该给江波涛点蜡还是给方明华点蜡。

小可怜，你被你你前辈坑了你知不知道……

叶修心里暗暗给方明华记了一笔。

五

叶修也不知道自己出于怎么样的一种心理，一直保持着和上次遇见乖巧性格好的后辈江波涛的联系——当然，用的是“小叶”的身份。

然后叶修大大就欲罢不能了。

江波涛做事圆滑有度，讲理又容情，对待亲近之人的态度不要太温和。

他还能跟上叶修的思维——各种意义上，聊着聊着叶修就觉得当初没把这个后辈从方明华手下抢过来真是生平一大憾事！

叶修慢慢的脱掉自己“无知小天使”的伪装，让“小叶”慢慢和江波涛平等起来——尽管他一直忘掉了让“小叶”从双翼变成四翼……

江波涛也觉得，小叶真是一个神奇有趣的天使。

不说他俩总是能“偶遇”，小叶的成长速度简直让江波涛咋舌。

到后来，江波涛甚至觉得，不是自己在关照小叶，而是对方在有意无意的启发自己。

一方面江波涛留恋和小叶的相处时光，但另一方面，他也有些怀疑——如果对方真的是天赋异凛的天使，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他还是双翼？

很快，江波涛就知道了答案。

六

江波涛在通往下界的通道口逮到了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