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假设,在那几天险些逼疯我。

是父亲和爸爸还有豪尔赫救了我。

我想起父亲对我说过不要为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设想无数种结果,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在过去堆砌的现在上前进,不管它比你想象中药糟糕多少;爸爸曾说过不要试图把自己代入他人,那太过荒谬而且会毁掉你自己。

还有豪尔赫,我想起豪尔赫在伯纳乌球场耀眼的阳光比阳光还晃眼的笑容,他说费尔南多你干的太好了,我们是最佳搭档,你独一无二。

就算他们和我相隔了一个世界,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他们也从不缺席。

我的第二个十九岁,奋斗在伯纳乌,为能留下来而努力。

这没什么好说的。那是我自己的实力不够,怨不得别人。

我有点小失落——当你一直以来非常自豪为之骄傲的经历放出来一比完全被人比下去时,有点失落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我恢复得挺快,因为我并没有继续嫉妒的理由。

猪仔获得的东西,是他应得的。就算他拥有逆天的系统,可是和那个系统有过谈话的我怎么会不明白它本质作用是辅助而不是直接让人不劳而获?更何况我和朱旭相处了这么久,他平时所作出的种种努力,我并非不清楚。

朱旭的努力朱旭的自制与勤奋我看在眼里,他的付出,配得上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