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的看到这位医生得出我是轻度抑郁症的结果。哎,阿约泽托马斯,你们是不是忘记了我可是心理学硕士并且朝着心理医生的方面努力过一阵?这位医生所用的东西,我可不陌生——想要让他得出我想要的结果,对我来说其实并不困难。

一周后我再去找这位医生,得出的结果让我的朋友们放下了心。

没事就好。这是他们没有说出的话语,但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虽然这段时间在队里我一直在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过说实话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容易被忽略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小伤心的。

尤其是对比记忆里我曾经有的待遇后,看着每天都很有活力的猪仔,我忽然就有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

不过这不重要。

我还有你们的关心,我还有你们的陪伴,这就很好;我很满足。

带着这样的好心情,我在圣诞后第一次主动联系埃斯特班。

我看着屏幕里的埃斯特班,就像从前那么多次一样对他微笑。

我什么都没说。可我相信,面对埃斯特班,我不用说什么——他都明白的。

圣诞后我只主动联系过埃斯特班一次,并且那次还是告诉他我需要时间想清楚。

——没错,那个时候我满心烦躁,之后的时间里我一直在纠结在徘徊,甚至怨恨过上天为什么要让这么奇怪诡异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为什么偏偏是我经历这一切,为什么一定是我得做出这种选择。所以我会那样对待埃斯特班——我害怕不理智的我,伤到他。

而后我明白了。

这毕竟是恩赐而不是伤害——遇见埃斯特班遇见嬷嬷遇见托马斯阿约泽朱旭,遇见这个世界里皇马的队友事业上其他的朋友,都是我所得到的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