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眉梢上挑，噎得孙翔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蹲下身撩了撩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呃，我是说……这就是一个人工湖啊？”

孙翔挠了挠头，手上的水把头发都沾湿了。

好在叶修并未误解他的意思。

“我受伤了。”

叶修甩了甩尾巴：“伤好之前，我大概会在这边待一段时间。”

“……哦。”

完全不知道对方哪里受伤的孙翔闷闷答——根本没有伤口好吗！

他东扯西拉硬是呆了一个多小时，眼看再不回去家人会担心，才起身准备回家。

“明天我还来？”

“叶修？”

走之前，他也不知道为何，竟开口询问他刚刚知道名字的鲛人。

“行啊。”

叶修挥手，反光的蓝色鱼尾有点像夜空中的星星，美丽炫目。

六

过了几天，孙翔便和叶修彻底混熟了。

他发现叶修懂得挺多，而且……特别容易让人信任。

于是他的胆子也放大了，一人一鲛人的话题越发漫无边际起来。

“叶修叶修！”

“干嘛？”

叶修用鱼尾挑起湖里的金鱼，手撑着头问。

“我想问你你一个问题！”

“说。”

“既然你们鲛人都存在，那传说中的其他种族是不是也会存在啊？”

孙翔特别兴奋：“比如吸血鬼、天使、龙凤啊这些？”

叶修嗤笑一声：“有些有，有些没。”

孙翔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那究竟是那些有？”

“比如，龙就真存在。”

“！”

叶修抬眼：“其实，你就是龙的后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