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从前这些被他认为是“有趣”的事情,如今做来堪称“无聊”。
女孩子们容貌不过尔尔,身材也只是未发育完全的青涩身段。帝光的女孩或许还能和他有些共同语言,但外校的女生往往只能用便宜的妆物与饰品来打扮自己,透着一股随处可寻的廉价感。
就算坐在女生堆里,灰崎也提不起兴致像往常那样,说一些下流风趣的话来逗弄她们。
要是铃木知佳在就好了。
灰崎不由这样想着。
他可以把铃木偷偷拖到包厢的洗手间里,背着别人做各种事情,让她的面孔泛着羞耻地红色,胆怯又紧张地担忧着会被人发现;也可以强迫她喝从没碰过的烈酒,听着她脆弱的咳嗽声,看着她被呛出的眼泪。
这样的幻象让灰崎觉得很美味。
然而幻象只是幻象而已,跟事实全然相反。
灰崎祥吾觉得有些气闷,周围的酒气与女孩们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实在是刺鼻的很。他走出了这间卡拉ok厅,到侧门外的小巷里呼吸新鲜空气。
——不妙啊,仅仅离开铃木知佳这么一段时间,自己就开始想念她了吗?
灰崎祥吾从口袋里抽出了一盒烟,用打火机点燃,慢吞吞地抽了起来。
一支烟抽完后,他将烟蒂丢在地上,用脚踩灭最后的火星,随即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彩夏?猜猜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