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默契地不提起过去的事情，因为谁也不想再往伤疤上撒盐。</p>

很有默契地不提起未来的事情，因为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未来。</p>

“老师的工作很辛苦吗？”</p>

“并不，很有趣。”</p>

“老师……会想起生命中遇见过的人吗？”</p>

“说实话，大多数都忘得差不多了。格外有趣的，才会记住。”</p>

“鬼鲛先生很温柔吧。”</p>

“我拒绝和他相亲。”</p>

“老师……为什么现在的你，不再讲故事了呢？我很久没有听见你讲故事了。”</p>

“嗳，因为故事毫无用处啊。”</p>

照枫红的回答很淡定，但是她的心里一点都不淡定。</p>

她的故事毫无用处，只会给人带来麻烦。再美好的故事，放在一点都不契合的现实之中，都会沦为一个白日梦。就像她告诉鼬的、关于白夜叉的故事——一点用处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做到。</p>

或许，这就是被上天安排好的命运吧。</p>

“那么，老师……”鼬又问道：“抹消记忆的方式是催眠吗？还是一种血继限界？或者是一种家传秘术？”</p>

“嗳？”照枫红很疑惑鼬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问题：“……差不多吧。”</p>

“抹消记忆的术可以传授于别人吗？”他询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