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定说,“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呀。”
——她真的只是睡了一觉而已,还做了一个相当温柔、狂乱的梦呢。
烛台切再次愣住了。
主君的这句“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呀”,真是令他愉快不起来,还有些低落。
这是打算翻脸不认人了吗?
他可不想承认,自己被这么年轻的主君给伤到了。于是,烛台切笑了笑,说:“那就当我是在胡说八道吧。”说罢,他便再次转身离去了。
“……奇怪的男人呢。”阿定说。
三日月安抚地牵住了她的手,说:“不用害怕,虽然本丸的大家抗拒人类,可是我会保护你的哟。”
三日月为阿定准备了一些书籍,基本都是些带着插画的绘本,不会看的很吃力。阿定只认识几个简单的字,比如“与谢郡”的与谢;其余的字,还需要三日月一一教导她来辨认。
因为自认蠢笨,所以阿定不敢偷懒,只能咬紧牙关努力地记着。
三日月跪坐在矮桌旁,俊秀的身姿透着平安贵族式的风雅,绮丽清俊。带着笼手的白皙手掌,翻过微微泛黄的书页,那书页摩擦的细响可真是动人极了。
门扇合着,加州清光守在门外。屋里有着淡淡的熏香,十分好闻。
“啊……这个故事,可能不太适合让主君听,是一个鬼怪的故事。”三日月指向了绘本的某一页,“主君害怕吗?”他笑吟吟的,一副逗趣的模样,“如果按捺不住好奇心的话,主君可以坐在我的怀里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