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阿定很老实地回答,“我怎么敢欺骗青江大人呢?”
“……啊,我明白了。”青江若有所思地说,“白天与夜晚的主君,果然不是同一人,性格也完全不同。”
阿定不明觉厉:“晚上的我做了什么吗?”
“嗯,是的呢。”青江说,“昨天晚上,主君梦游了,缠着我给您讲故事呢。”
阿定:……
——这是真的吗?
她可一点都不想听鬼故事啊。
阿定在街上一直逛到了掌灯时分,这才返回了西本愿寺的屯所。
甫一踏进门,她就被石子路上的一串血迹给吓了一跳。再抬头一看,庭院的中央卧着一个身穿浅葱色正着的队员——准确的说,是一具无头的尸体。
男子死去的姿势很僵硬,双手依旧紧紧握着一柄切入腹中的打刀。飞溅的血迹,洒遍了周遭的地面。他的头颅就搁在附近的箩筐里,半露出一截乱糟糟的头发。
阿定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好在她捂住了嘴,只小小漏出了一声“唔”。与她的反应不同,周围的下人与队士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打扫冲洗着脏污的地面。
“女人?”
有一个男人忽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