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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能成为中忍,我还是可以帮助大家的。老师……带土,卡卡西。”

如此说着,琳的笑容愈深了。

“又说了‘卡卡西’。”琴乃故作生气地将头探到了琳的耳边:“整天‘卡卡西’长‘卡卡西’短的,这是今天第七次提起卡卡西了哟。你看那边——”琴乃用食指指了指观众席上万分紧张的带土:“那家伙都急的要冒烟了。”

琳向后一缩,面孔几不可见的一红。随即,她看见了带土夸张又傻瓜的模样,不由地恢复了笑容。

“带土他啊……”琳说:“也很努力的。”

“好啦,走吧。”琴乃说:“医疗忍者也很了不起的。我小的时候,也学过一段时间的医疗忍术。爷爷把我送到了小春老师那里——但是,小春老师实在是太严格了,所以我又没有骨气地逃回来了。拜小春老师所赐,我到现在都觉得医疗忍术是世界上最困难的东西呢。”

带土看着琳失格,竟然比自己失格还要难过。

为了安慰这个沮丧的男孩,琳亲自帮带土包扎了伤口。

被“女神亲手照顾”的幸福所环绕,带土头顶的乌云也渐渐消散开来。

只可惜,好景不长。琳一直在为卡卡西加油,这让带土的眉头垂成了愈发沮丧的八字眉。他一会儿盯着在比赛场地中战无不胜赢得一片赞许的卡卡西,一会儿盯着自己身旁红着面颊喊加油的琳,表情十分颓丧。

比赛结束后,琴乃在琳的催促声中,如约走到了西边的第二个出口处。

散场时的人流很拥挤,高高矮矮的人们从出口处向外涌去。琴乃靠着转角的墙壁站着,不时踮起脚尖去望着人群。

许久之后,她才看见一个黑发的少年勉力穿过人群,朝她挤来。

拓人已经包扎好了身上的伤口,脖子和手腕上都缠绕着一圈绷带,嘴角边也敷上了药物。显然,他重新整理过自己的仪容——原本因为战斗有些散乱的黑色长发齐齐整整地被束好,几缕刘海儿折着走廊里的光。